慕钦看着半拆开的纱布,和隐约半遮半掩的伤处,难得的陷入无语的沉默。
他一时间,真没法评价这个shi一样的处理方法。
骆从映刚不自在的想站起来,就听见慕钦一句:“坐下。”
她又怂怂地坐回去了。
没办法,现在骆从映也很恨早认识他那几年,完全听得出这人什么时候是认真的不能惹,什么时候是插科打诨闹着玩。
她有些不稳地坐着,慕钦低着头处理纱布,忽然开口:“你不会扶着点吗?”
骆从映:……
“噢。”
她没再犹豫,手臂小心翼翼地半环着男人的肩膀。
慕钦为什么这么熟练,她是知道的。他以前散打比赛完,有几次是皮肉伤,没有动及筋骨的时候就会自己研究怎么包扎处理能藏得严实点,久而久之也就对些基本处理熟稔了。
可问题是……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,什么处理工具都没有啊?
骆从映看着他把纱布一圈一圈地拆开,从兜里掏出一包医用酒精棉花,把破了的水泡轻揩掉一些。
她“嘶”了一声,轻动了动脚,又马上忍住了。
慕钦手底下动作一顿,不咸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