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不知道怎么想。她……卫姨人不错,或者说她陪在我爸身边,我必须尊重考虑他的想法,我哥都说,清明节也算了。”
慕钦苦笑了声:“最后就算了。”
她本来是背对着他坐的,但想了想,还是转过身来撑了一把站起来,左手踌躇了一秒,轻放在慕钦肩上,大力拍了拍,郑重的表情:“可以的。以后就别算了,祭日想说点什么就跟她说,大不了躲起来到没人的地方说。”
“我为什么?”
慕钦不爽地拧眉,看得骆从映一时无语:合着刚才说不能纪念的不是你?!
她对那个轻点而过的吻算是理解透彻了,以前父母出了意外后,她在失控下也在他肩头哭过,一把鼻涕一把泪,慕钦那衣服算是废了。
骆从映深刻知道,在感情丰富的时候,人抱着一头母猪都能哭出来。
但是想想他把自己当成妈了……
骆从映一时还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。
又待了半小时,眼看着天色晚了下去,不远处的汹涌沉默的波涛打在崖壁上,骆从映单手把空易拉罐捡完,轻踢了踢躺下的人:“诶,你该走了。”
慕钦完全没动静。
无奈之下,骆从映蹲下,刚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