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显然没有反应过来。
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请假,即使他们不在一个班了,鉴于他们是两条瘸腿马,还得相互扶持着一阵彼此可怕的偏科。
在这点上她也挺同情慕钦的,毕竟她讨厌他肯定没有他的讨厌来的多,得多辛苦啊。
可说不去,是第一次。
骆从映抿了下唇,答应的声音也明显降低,她呵呵笑了声:“好,好的。”
慕钦看了她一眼,没说话,扭头回到篮球场上了。
结果第二天早上她在咖啡馆自己写题,正努力思索着慕钦提过的几个要点,后脑勺被轻攘了一把,少年的声音咬牙切齿的有些崩溃:“握草我怎么跟你说的,没用的条件瞎列个jb,真想把你脑壳扒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?!”
“脑浆。”
骆从映低低答了句,在慕钦的**威之下立马缩了缩脖子。
一直到学校他还在问为什么人和人的智商可以差那么多,骆从映忍不住:“你上次的还不是,教了你几遍多给几句解释,承上启下和体现作者——什么样的感情要写清楚啊!”
慕钦双手插在裤兜里,闻言回头看了她辩解的样子一眼,轻笑了声:“你知道个屁。”
骆从映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