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烧中的骆从映经常和喝了假酒一样,晕得半死还能噼里啪啦胡说。
这次除了挂在成颜肩上皱着脸要拿回养乐多,上车后的她安静的靠在车后座上,转着头看向窗外,阴天迟迟未雨,雾蒙蒙阴沉一片的天色,街上转瞬即从她眼中逝去的行人和商店灯牌。
“等等,师傅,停一下车。对,就这里,谢谢。”
司机看是玖佰商场,刚要把方才成颜多给的钱退给她,回头就看见骆从映已经下车关门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她被司机追上,塞了四十块。
这四十,也成了骆从映站在手表商柜前能摸到的唯一的钱。
想到放在办公桌上的钱包,她有些懊恼地揉了揉鼻梁。
导购小姐微笑:“您是要他广告牌上代言的这款的话,其实说实话我们这里也是没有存货了。但是有相似的,您看看右手边这个,和……”
“谢谢,不用了。”
骆从映忙摆摆手。
最便宜的那个差不多也六位数,买个毛线。
与此同时,另一道声音忽然出现:“那个相似款,麻烦包起来吧。”
“怎么会连主打款都不备好货……”
说话的人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