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长本事了还敢瞪人。”
骆从映决定,要奋起,要争夺回对自己命运的掌控权,要结束这种,白天得见他,凌晨得见他,周末还得见这傻逼的悲惨生活!
所以走到常树北路的路口时,骆从映付诸行动了。
她下定决心刚要反抗,慕钦一句话就把她堵回去了:“你到底带不带脑子做题的?”
骆从映默默捶地:为什么要突然谈!学!习!
“不只是方法问题,你基础跟从初三直接蹦过来差不多,概念完全理解不了。”慕钦抬眼静静看她,“又不能劝你放弃吧,尽管这是最符合你智商的选项。所以你明天开始,还是把高一的题带来。从函数的最开始整理。”
慕钦不笑时会有种淡淡的压迫感,或许是眉眼轮廓的盛极长相,少年被初冬夜风笼罩起来站在路灯明黄的光晕下,说不清令谁一时不说不出话,只能望他。
接着他们之间忽然出现一声清脆的声音,划开夜色的宁静,叫着慕钦的名字。
“慕钦——!”
“慕钦!!”
门外传来绝望的声音:“你他妈开开门,给我开开门!!你怎么那么不听话!!昨天私自外出算怎么回事啊你!”
慕钦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