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喝着酸奶收作业,能明显感觉到不少人本来对她回温的态度又淡下去了。
都不用想,就知道是上周五她(不小心)推了桌子跟慕钦(单方面)有冲突的事。
骆从映习惯了,咬着吸管查看人数,头上突然一个嘣儿的脆响。
易拉罐掉到她头上,又滚到地上。
她看着它滚了一两秒,随之被踩住。
来者双手插在兜里拿都没拿出来,脚尖踢勾起易拉罐,踢进了垃圾筐,道了声对不起,匆匆扫了她一眼,才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,笑得很无奈又轻佻,大概意思是……怎么又是你?
骆从映气得都无语了,她看懂他想说啥了,但这不该是她!先吗?
怎么又是你?怎么老是你?
她咬牙切齿瞪他的愤怒少年照单全收,耸了耸肩,慕钦忽然笑了下:“不容易。”
然后甩手走人了,明明下节课英语马上就开始了。
不仅如此还接起电话越走越远:“喂?还没全吗?要要要,我说了每样都来一份,我缺你钱了吗?没有那就各来一份,你是不是听不懂中文啊。”
她中午才想起来,今天广播里好像让数竞的去开个会,说快决赛了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