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从映啃着鸡脆骨路过,嗓子里小小地蹦出个哼:“真是情根深种啊。”
不到三天,她也泪流满面地加入了跟踪慕钦堵他的战线。
她也被找家长了,而且被叫到学校的是骆成杰。虽然看上去她家太后凶一点,骆成杰跟她相处时和蔼又幽默,但论起发火,骆从映更怕她爸。
关于“在老师给安排的小组里不积极不上进且生物化学持续走低”的话题下,骆成杰只问了一句话:“你不能和别人好好合作吗?”
骆从映也很委屈:她每天都给他桌上留纸条,但人家把她当透明人,她有什么办法?把他堵到墙角吗?她也得有那个胆啊!
“而且,爸,他其实成绩跟我差不多一个档啊,除了一门坚挺一门正常其他的……嘣!”骆从映比划了下,瘪着嘴可怜兮兮的:“也是炸了啊。我们互相学习怎么及格吗?”
骆成杰:“噢……他好的那门多少?”
骆从映:“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去问!”
骆从映问回来,支支吾吾:“1,147,高,高考卷……”
她看了看表,12:47,再不进去午休就快结束了。
她又抬头看了眼这地界名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