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糕点果腹,吃相文雅,并未发出任何异响。
“这、这——”
赵泽武眉头紧皱,把圣旨递给幼弟,紧张催促:“小九,你赶紧瞧瞧!”
“哦,好的。”赵泽安早已拿帕子擦了手,闻言接过,认认真真默读,只一遍,即“噌”地站起来,无措望向胞兄,震惊问:“皇、皇太弟?”
赵泽雍目光炯炯有神,明确颔首。
“可、可是您为什么要立我为皇太弟?”赵泽安万分诧异。
赵泽雍不疾不徐答:“因为朕没有子嗣。”
首辅实在忍不住了,起身拱手,颤巍巍地劝:“陛下正值春秋鼎盛之际,虽然尚在先帝孝中,但为了延续皇室香火,您完全可以及早娶后纳妃,普天下人都能理解的。”
“正是。陛下,您刚登基,又如此年轻,何必、何必……呢?”
“立储非同小可,请您三思呀!”
元老重臣稳立两朝饱经风雨,极为忠诚,均敢于直言进谏,洪庆帝的手足却没表态。
赵泽安十分尴尬,脸红耳赤地把圣旨双手呈给胞兄,正色道:“皇兄,收回成命吧,老大人们说得对,您正年轻,子嗣三两年就有了,无需立太弟。”
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