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赵泽雍颔首,面无表情问:“本王是闲杂人等吗?”
“不,不不,您当然不是。”
赵泽雍震怒呵斥:“那还不赶紧让开?!”
闫锦脸色灰败,冷汗涔涔,跪地膝行挪开,战战兢兢道:“是。求殿下息怒,卑职只是奉命行事,军令如山,无法违抗——”他话音未落,心急如火的太子已策马疾冲,亲卫营和前锋营紧密追随,万千马蹄跺地,声势浩大。
“啊!饶命!救命!”
闫锦惨叫求饶,险些被乱蹄踩死,抱着脑袋连滚带爬躲避,湿了裤裆,才终于躲到安全的城墙拐角,抖如筛糠。
此时此刻,乾明宫门口已横七竖八躺了一地人,粘稠血液缓缓流聚,大片大片,怵目惊心。
夜风吹拂,席卷浓烈血腥味儿,吹往四面八方。宫娥太监和妃嫔早已吓得关门闭窗,不敢离开后宫半步,恐惧聆听前廷的打杀声。
非常时期,赵泽雍顾不得规矩,骑马跑过甬道和巷道,一口气奔至乾明宫。
“天呐,这、这究竟……闹什么呢?哪有刺客?死的全是禁军!到底谁起的头儿?造了大孽了!”七皇子赵泽武眼眶含泪,颤声指控,被血腥味儿熏得头晕恶心,抬脚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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