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地上山,太危险了。”
赵泽安一声不吭地杵着,频频望向风雪肆虐的营门外。
与此同时,韩如琨和自己人激烈争执后,压着满肚子火,近前表态:“诏令不可违。既如此,我军再增兵一万。”
“好!”赵泽安大大松了口气。
容佑棠诚挚道:“多谢,辛苦韩将军了。”
“此乃分内职责。”韩如琨心事重重,始终未抬眼。
半个时辰后
“太黑了。”
“什么也看不见啊。”赵泽安扼腕,极目眺望幽深丛林。
容佑棠疲惫不堪,左顾右盼:
夜空中,数万人举着火把,星星点点明明灭灭,士兵们列队搜寻,风雪里呼喊声此起彼伏,热闹非凡。
“怎么办?”赵泽安眼巴巴地问:“咱们上山吗?”
容佑棠坚定摇头,反对道:“月黑风高,上去一个填进去一个,到时应该先救谁?等为上策。”
“可是——唉!”赵泽安无话可回,长叹息。
寒风刺骨,冻得人牙齿咯咯响,跺脚徘徊,翘首盼望。
直到后半夜,才渐渐风停雪止。
正当容佑棠睡眼惺忪,站着都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