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药膳羹,吃相文雅,心不在焉擦了擦嘴,无奈道:“没找着人之前,谁也不清楚,毕竟……二哥的旧部太多了。”
“确实挺多,明里暗里,叫人几乎没法猜测。”五皇子扶额,喟然长叹。
容佑棠冥思苦想,字斟句酌道:“仇杀只是假设,还有无数种可能。”
五皇子一怔,缓缓颔首:“眼下京城局势如此紧张,哪个不要命的敢当街截杀亲王?真是活腻了。”
“听说四名重伤者其中有三名不治身亡,仅幸存一名轿夫,显见歹徒狠毒干脆。”瑞王手执汤匙,无意识地搅动药膳羹,疑惑指出:“不过,凶手到底是奔着杀二哥灭口的?还是蓄谋劫持?”
容佑棠冷静表态:“下官认为,应该是后者。”
“哦?”五皇子扭头。
“据悉,广平王殿下不会武,且经御医确诊染病多时,身体虚弱无力反抗,凶手共三人,他们迅速打倒六名随从,倘若有意灭口,即使当时被路过行人撞见了,也能动手,几处致命伤足以杀害目标。”容佑棠认真分析,顿了顿,又提出疑问:
“况且,假如想灭口,为何不潜入广平王府偷偷行刺?反而大摇大摆地当街拦轿、当众杀人,怕别人看不见吗?太不符合常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