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劝慰,哀伤的瑞王在旁胡乱附和:“是啊。”
“殿下一向刚毅正直、心系百姓,边境危急,他选择出征,是天性使然,更是陛下教导有方,实乃大成之福。”容佑棠绞尽脑汁地安慰。
承天帝的胸膛平缓起伏,难掩自豪,欣慰颔首:“没错。泽雍虽然脾气固执倔强,稍欠圆和,但他文韬武略、胸怀宽广,且勤恳爱民,可堪委以太子之位。”
瑞王和五皇子点点头,毫无异议:他们一个天生病弱、一个洒脱不羁,皆拥护庆王,盼望来日皇家太平。
“陛下,臣……有罪。”容佑棠艰难开口,心知肚明皇帝用意。
“倒也不能全怪你,年轻人难免糊涂。”承天帝语焉不详,无奈道:“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事到如今,朕只希望你们各自成家,男人没有子嗣,血脉岂不断了?”
容佑棠恭谨倾听,无意反驳一个濒死的老人。
“泽雍是太子,绝不能由着性子胡闹。”
“你饱读圣贤书,才干出众,难道想背负佞幸的千古骂名吗?”承天帝锐利质问。
容佑棠神色难堪,一时间无话可回。
承天帝皱眉,威严说:“切莫一错再错了,待泽雍凯旋,你、你——”一语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