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讹,咱们还是按照事先约定,暗中引导大概风向,避免谣传得太离谱,损人名誉。”容佑棠身穿半旧锦袍,下值时特地抽空步行,亲自了解坊间的言谈气氛。
“您说得有理,小人一定勒令手下每日巡察引导!”灰衣人一边说,一边以身体隔开拥挤人潮,殷切护着雇主走向僻静巷口停着的马车。
“辛苦你们了,这阵子盯紧点儿,待大军凯旋后,必有重赏。”容佑棠正色承诺。
“不敢不敢!小的纯属拿钱为东家消灾,只盼别给您把事儿办砸喽。”灰衣人喜滋滋,用力搓手掌。
“彭老大,别这样客气,你是草上飞亲口举荐的老手,怎么可能办砸。”容佑棠耳语谈笑。
“哪里哪里,宋爷他是古道热肠,可怜小人拖家带口挨饿受冻,所以帮忙美言了几句。”
容佑棠莞尔,没再接话。自太子出征后,朝堂局势陡然一变,令其日夜谋划奔走,寝食难安,这两日终于接到西北捷报,拥护太子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。
他们前后脚并排,边走边聊,但就在即将拐进偏街时,一顶轿子后突然跑出一个男童,小短腿埋头疾冲,双臂张开,准确抱住容佑棠大腿。
“不要动,我抓住你啦。”男童约莫四五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