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王他们会以军情紧急为由对外解释。”赵泽雍接过佩刀,他已脱下繁复华美的太子服饰,轻便铠甲外罩披风,雄姿英发。
为避免对方担忧,两人均按下离愁别绪。
四目对视,来不及多说几句话,门外便传来亲卫的催促声:“启禀殿下,队伍已齐整!”
“稍后启程。”赵泽雍扬声应答,匆匆亲吻对方额头一下,耳语告知:
“你有个东西,落在花瓶里很多年了。”
“什么花瓶?”容佑棠颤声问,强忍喉头酸涩,思绪一片空茫。
赵泽雍却不答,重重搂抱对方瞬息,旋即放开,低声道:“我走了,你自己多保重。”
“是你出征,你才更要珍重!无数人盼望太子平安。”容佑棠立即嘱咐。
“会的。”赵泽雍手握刀柄,笑了笑,倒退几步。
容佑棠下意识抬脚跟上。
“站住!”赵泽雍正色阻止:“小容大人,就此别过,不准送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在后头看着,战马跑不快。”倒退的赵泽雍目不转睛,于书房门槛前转身,头也不回,大踏步离去。
徒留容佑棠独站,他选择目送,泥雕木塑一般,目送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