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——?!”
赵泽雍眼神坚毅,缓缓解释:“此次离京出征,一则平息战火,二则树立威望,三则让他们自行考虑,若相安无事,手足之情将长存,若趁机生乱,那么休怪我依律严惩!以保家国平安。”
“这……未免太冒险了。”
“乱局当下重手。”天性刚强的赵泽雍神态肃穆,叹道:“与其日夜暗中防范,不如早下决断。”
容佑棠眉头紧皱,恳切道:“咱们再商量商量,看是否有其它办法,好吗?”
“累得很,走,进去歇会儿。”赵泽雍语气疲倦。连续操劳政务,即使铁打的人也疲倦,他牵着对方往里间走,顾不上脱靴子,怀里搂着人,和衣而卧。
“很困?昨夜陛下清醒了?”容佑棠挣扎着坐起,并未多想,先脱掉自己的靴子,紧接着准备顺手帮庆王——
“别!”
赵泽雍却一个打挺起身,自行脱靴,下意识不愿让对方做类似伺候的动作,他重新躺倒,倦意甚浓,凝重答:“父皇清醒了片刻,宋慎火速通知,我和四弟侍奉时,自然报喜不报忧,哪里敢刺激他呢?”
“担忧无济于事,只盼宋掌门大显神通、妙手回春。”容佑棠轻声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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