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太子,不服者远不止咱们,广平王想必也寝食难安,暂时可设法联手。我敢肯定,陛下一定病重,西北又吃败仗,以上两样,完全可以利用。”
“哼,闭关祈福只是借口,父皇隐瞒病情力保老三顺利登基是真。”大皇子不住冷笑,豁出去了,斗志昂扬地催促:
“都这时候了,您老有话直说,尽快想办法,我绝不仰仗老三的鼻息苟且偷生!”
“您放心,老朽已有对策。”
祖孙两人士气高涨,同时化悲愤为不甘,碰头耳语商议。
又两日,元宵节前夕。
泰安街的宅子买下了,可尚未翻修整理,容府仍在东城巷中。
“你刚回来吃饱,又出去啊?”容开济忍不住皱眉。
“嗯,粮草的事儿我得及时禀报殿下。”容佑棠放下筷子,匆忙喝了杯茶,抓起披风抖开穿上,低头系带子说:“您早点儿歇息,我去一趟庆王府、哦不,现在是太子府了。”
“幸亏殿下成年了、出宫开府,否则你还要入宫。”
容佑棠勉强笑了笑,清瘦许多。
“哎,棠儿啊……”容开济欲言又止,很是为难。
“嗯?”容佑棠抬眼:“爹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