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巴巴拧着,竭力作出一副“武爷不屑”的模样。
容佑棠如蒙大赦,略垂首,恭谨道:“既如此,殿下先请,改日有机会下官再给您请安。”
“哼,你个兔崽子,小白眼儿狼,从来偏袒他而敷衍本殿下!”赵泽武忿忿不平,“咯啦”一声摔下帘子,马车里随即传出一阵泄愤打砸动静。
随即,两队马车各自上路。
水青色包袱放在膝上,容佑棠翻来覆去琢磨半晌,可惜无果,陷入巨大为难中:
受人之托,本不宜擅自搜查礼物;可如果不拆,万一包袱里是欠妥的东西,岂不让恺哥尴尬或为难?
冥思苦想半路,眼看卓府将到,容佑棠考虑清楚,飞快解开包袱,决定先检查一番。
包袱敞开后,容佑棠顿时皱眉,诧异睁大眼睛,仔细观察:
内有一套宫廷禁卫的的冬季戎服,并一块明显碎裂后修补的木质腰牌,虽然缺了几块,但能辨认卓恺昔日的官职和姓名。
“嗯,还真是恺哥的东西。”容佑棠一头雾水,手脚麻利地把衣物抖开,抖了又抖,一寸寸摸索,确定并无任何异物后,重新折叠包裹,凝神沉思。
这些东西隐含的意思只有他们清楚,我没有立场隐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