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失去生母筹划和外祖父扶持的三皇子,结果没几年就获封亲王爵,其为人城府必定极深,且工于谋略,实乃不容小觑的对手,请殿下务必小心堤防。”
“那是自然,眼下谁还敢小看他啊。”广平王窝在椅子里,眉头紧皱,怨恨得咬牙切齿,冷笑道:“本王敢肯定:为避免三弟离京后皇兄趁机独霸朝堂,父皇必将留下嫡子牵制长子!他这一套把戏玩到老,且病体每况愈下,想来也翻不出什么花样了。”
“但愿如您所言。”李乘也欣喜,眼神热切,踌躇满志地说:“只要陛下在位一日,殿下便仍有希望,眼下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,假如运用得当,一切皆有可能!”
广平王难得舒展眉头,重重道:“打吧打吧,此仗必须打,而且规模要大,否则父皇不会派老三出征,咱们就没有机会了。”他话音刚落,书房门忽然被亲信敲响,侍卫毕恭毕敬地通报:
“启禀殿下,世子和二公子进宫给陛下请安回来了,给您带了口谕。”
“哦?”广平王精神一震,眼神发亮,即刻起身吩咐:“传!”
“是。”
李乘屏息,睁大眼睛,紧张等候。
须臾,赵旻衡、赵旻裕小哥俩先后迈进门槛,齐齐端正行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