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我不可能一辈子瞒着他老人家。”
“暂时难以接受很正常,希望他尽快想通,同时盼望父皇放我们一马。”赵泽雍安慰道。
你的父皇,是我的陛下。
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
容佑棠暗暗忧虑,可念头一转,又苦中作乐,忍笑问:“殿下,多年以来,咱们百般推脱回避成亲,是不是像一对儿无赖?”
“委屈你了。”赵泽雍歉疚又心疼。
“嗨,委屈什么啊,并非我一个人被非议,你也一样,幸亏外人不敢当着咱们的面指指点点。”容佑棠豁达感慨。
“世人往往欺软怕硬。”赵泽雍毫不畏惧,勉励道:“谣言止于强者,只要你我足够强大,流言蜚语总有一天会消失!”
“仗势欺人么?”容佑棠状似没心没肺地乐呵呵。
“那倒不至于,只是想图个耳根清静罢了。”赵泽雍垂首,吻了吻对方额头,郑重承诺:“总不能让你一直受委屈,本王的私事,除了父皇,谁也没资格插手!”
周围静悄悄,体温交融惬意舒适,困倦不堪的容佑棠眼皮沉重,上半身趴在庆王胸膛上,恳切提醒:“殿下,切勿忤逆陛下,那是犯上、大不敬,当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