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泽雍端坐,安静倾听。
“谁知道,鼎鼎大名的庆王殿下,竟然对我的孩子抱有那一种心思!”容开济豁出去了,怒火中烧,直白质问:“你们认识的时候,佑棠才十六岁、尚未定性,你年长许多、什么都懂,故意地带坏了他!是也不是?”
赵泽雍想了想,坦率答:“本王确实是主导,但并非故意,而是自然而然。”
——天底下的父母总是偏袒自家儿女。
“甚么自然而然?”
容开济痛心疾首,浑身发抖,理智全无地驳斥:“你居然对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下手?实在是、实在是……过分至极!你就是故意的,明知道少年郎好奇心强,一步步引诱其误入歧途、挑唆其厌恶女子,毁了他一辈子!”
廊下偷听的容佑棠倒吸一口凉气,顿时很同情庆王,暗暗大叫:爹,没有的事儿,殿下根本没有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就、就……
赵泽雍不欲争辩,大方承认:“趁对方年少无知时,别有用心,百般亲近关照,总之,本王的错,但从未欺侮强迫于他,你不必惶恐。”
“这还不叫欺侮强迫?!”
容开济目瞪口呆,旋即怒不可遏指出:“您是高高在上的亲王、权势滔天,我们只是平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