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话都可以商量。”容佑棠万分紧张,生怕老人被气出个好歹,匆匆掀被准备下榻, 决定先跪地认错让长辈消消气。
然而,赵泽雍全程稳坐如钟,毫无遮掩避让之意,他伸手,牢牢把人按回被窝,沉稳叮嘱:“无妨,你歇着。容老,我们出去谈。”
谈?
您想和我爹谈什么?
容佑棠措手不及,不敢直视养父眼睛,用力挣了挣,却始终被庆王手掌按住!他焦头烂额,恳请道:“殿下,快松手。”
“慌什么?天塌不了。”赵泽雍已打定主意,掖了掖被角才起身,安抚床上的人:“你安心歇息,我和他出去谈,待会儿一起用膳。”
“不是,那个,殿下,我也得去谈谈。”那是我爹啊!容佑棠奋力反对,可惜一切反对均被强硬镇压,正在他不停挣扎时,容父实在看不下去了,忍无可忍地大喝:
“佑棠!”
“哎,我在。”容佑棠小心翼翼,严重缺乏底气。
容开济板着脸命令儿子:“你在此等候,我和殿下出去谈!”语毕,头也不回,大踏步转身离去。
“爹!”
“听见没?他也叫你歇着。”赵泽雍低声嘱咐:“他正在气头上,你顺从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