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妃下令杖毙了,但我猜测她不会善罢甘休。三哥,你们提防着点儿。”
赵泽雍心里一暖,拍了拍弟弟的肩膀,感激道:“多谢!”
“兄弟之间,何必言谢?我敬佩你的正直和担当,可惜帮不上什么忙。”
赵泽雍眼神温和,一向关照病弱弟弟,耐性十足地宽慰:“你已经帮了我的大忙!走,咱们先给父皇请安,然后探望三妹妹去,给你散一散闷。”
瑞王不愿拂了兄长善意,打起精神颔首:“好。”
不多时
兄弟二人获允进入乾明宫,面朝父亲,端端正正拜下去:
“儿臣给父皇请安。”
“平身。”承天帝笑吟吟抬手。
“谢父皇。”
“坐吧。”承天帝瘦得脸颊凹陷,皱纹密布,须发雪白,但精神不错,威严问:“大冷的雪天,难为你们一同来请安。雍儿,小九为何没跟着入宫?”
“启禀父皇:九弟昨日在北营校场骑射整日,夜里有些头疼鼻塞,但并无大碍,他托儿臣给您请安。”赵泽雍简单解释。
“真是胡闹!”承天帝摇摇头,吩咐道:“你让他好了进宫,朕要当面教导!”
“是。”赵泽雍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