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短暂头晕目眩了数息,一咕噜坐起,看见庆王拉开床头暗格、拿了个不知什么小东西出来,他蓦然紧张,忙问:“殿下,那是什么?”
赵泽雍把白瓷瓶放在枕畔,虎目炯炯有神,嗓音低沉喑哑,感慨说:“刚认识那两年,你才十六七岁,既胆怯又无知,一碰就跑,怪可怜见的。”
“谁胆怯了?”容佑棠嘴硬反驳,直觉不妙,浑身绷紧。
“我。”赵泽雍叹息,无奈说:“从前总觉得你年纪小、身体没完全长开,舍不得给弄哭了。”
容佑棠心如擂鼓,目不转睛凝视对方眼睛。
“现在你长大了。”赵泽雍慢慢脱自己的衣衫,俯身,宠爱吻了吻对方额头,哄道:“试一次,行吗?倘若你不自在,随时可以停。”
药性未消退的容佑棠陷入极度为难中,暗忖:殿下严谨自律,身边从无莺莺燕燕,我在喜州待了三年回京,仍拒绝的话,未免太过分了……
“别怕,只是试一试,难道本王会伤害你?”
容佑棠下意识摇摇头,对庆王的信任深入骨髓。
冬季深夜万籁俱寂,床榻内,两人耳语商议许久,继而异样动静足足响了半夜,直到黎明前夕,才归于平静。
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