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、小事化无!”容佑棠努力试图说服。
然而,极度恐惧之人毫无理智可言。
赵宜琪自幼胆怯懦弱, 吓得六神无主,胆战心惊地哭求:“容公子,千万别丢下我一个人,你重新想个办法,好不好?”
棘手了……
假如我强硬离开,她慌乱无措、低声弱气,根本镇不住局面。
非但镇不住,还极可能被对手牵着鼻子走!
别无选择,只能暂时结伴。
容佑棠眉头紧皱,不可避免相当生气,可这节骨眼上无暇生气,憋得面色沉沉,心突突乱跳。他弯腰抓了一团雪,塞进嘴里狼吞虎咽,侧身一避,无可奈何道:“公主,请放手。”
“公主?”
“我去探一探,你先松手行吗?”
赵宜琪充耳不闻,专心害怕哭泣。
“唉!”身体不适的容佑棠忍无可忍,被哭哭啼啼刺激得使劲一挣,匆匆行至假山口观察:
假山堆位于高处,俯瞰时,明显可见从御花园西园角门方向缓缓包围而来的一群人,灯笼影影绰绰,彼此相距尚远。
赵宜琪被甩开后,紧密跟随,堪称亦步亦趋,唯恐自己落单。她学着探头张望,颤巍巍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