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可!”语毕,他怒火中烧,连扇带打,把儿子打得哀声求饶。
“啊!哎呀,爹,爹!别打了,别、别打!”周明杰连连惨呼,涕泪交加,脸颊迅速肿起指印,狼狈极了。
他主要是打给我看的。
容佑棠心知肚明,作为实际上的当家人,他冷静吩咐自家小厮:“张冬,你们还不赶紧松开周公子?”
“是。”张冬等小厮这时才松手,旁观闹事者挨打,他们心里无比畅快,强忍笑意。
周仁霖一边下狠手教训嫡长子,一边抽空对容佑棠说:“犬子失礼了,实在抱歉,回头等他酒醒,我一定让他负荆请罪!”
“不敢。”容佑棠语气平缓,淡淡道:“令公子威风凛凛,醉酒都能给翰林院众官员扣一个‘失职不公’的罪名,更何况清醒?”
“误会!真的只是误会,犬子烂醉如泥,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些什么!”周仁霖急忙辩解,气恼之下,恨不得将没出息又频频闯祸的儿子当场打死。
周明杰手脚发软无力躲闪,被打得抱头躲避,呼喊求饶。
容正清见状,极度鄙夷,冷冷质问:“周大人,今日乃舍侄的喜宴,莫非你要当着众位宾客打死儿子?”
“正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