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嘞。”
容佑棠慢悠悠走去前厅,升官的激动欣喜感已彻底平复,他有些无聊,路过矮松丛时,懒洋洋伸手一拍,扑簌簌,震落梢头一片积雪。
“佑棠,你做什么呢?”正四处巡查的容开济远远问。
容佑棠忙收手,煞有介事地解释:“扫雪啊,我怕积雪压折了树枝。”
“大冷的天儿,仔细冻着手,快回屋看书去,等宾客来了我再叫你。”容开济舍不得儿子在家里还操劳,近前便是不由分说地一顿催促。
容佑棠哭笑不得,忙恳切请示:“爹,我才吃了早膳,饱得很,坐不下,想走一走。”
“那就走一会儿。宴席都安排好了,你什么也不必忙,歇着吧啊。”
隆冬时节,呼吸交谈间白雾阵阵,容佑棠劝说:“您也歇会儿,宴席交代管家和江柏、张冬他们操办即可。”
“嗨,我就是四处看一看,清闲不费劲儿。”人逢喜事精神爽,容开济笑容满面。
容佑棠正想再劝两句,却看见门房小厮飞奔入内,急切禀报:“老爷、少爷,有贵客到访!是七、七皇子殿下,他有一位同伴,但小人们都不认识。”
“七殿下?”容佑棠诧异扬声,一头雾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