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靠着门框,外袍袖子吊在腕骨上方,背着蓝色包袱,仍胡茬遍布,浑身酒气扑鼻。
容佑棠十分好奇,彼此熟悉,无需虚假客套,便直言不讳问:“哎,你包袱里装着什么宝贝?日夜不离身地背着,我头天摸了包袱皮儿,险些被你拧断手。”
“对不住,我醉酒稀里糊涂,犯浑了。”宋慎毫不含糊地道歉,关切问:“你手没事儿吧?”
容佑棠摇摇头,看一眼卫杰说:“幸亏当时卫大侠在场,仗义相救,轻而易举把你制服了。”
“我的错,实在抱歉。”宋慎勉强扯了扯嘴角,吸吸鼻子,忽略包袱问题。
“为什么喝成那样?你醉昏在城门口,险些被冻死了!”容佑棠故意恐吓。
“而且还打伤三个城门卫兵。”卫杰补充。
“哎哟。”宋慎扶额,状似痛苦地呻吟,两手一摊,可怜巴巴道:“容大人,我如今落难了,身无分文,烦请你代为赔偿,将来——”
“别!我可不是这意思。”卫杰忙澄清。
容佑棠佯怒板着脸,带着笑意骂:“还用得着你开口?我早处理好了,哼,把我想得如此不堪!”
“我、我……我错了。”一直斜倚门框的宋慎语塞,感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