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忧,只是深重愁绪郁结于心,加之饮食紊乱、酗酒受寒,导致精力不济、体力不支,故昏迷。待老朽开个方子,让他安稳卧床休养几日,即可慢慢恢复。”老大夫恭敬拱手,慢条斯理地禀报。
深重愁绪郁结于心?
容佑棠欲言又止,颔首道:“好的,有劳了。”
“不敢,大人客气了。”
容佑棠随即吩咐:“冬子,你随大夫去开方抓药,冬夜路滑,好生护送其回医馆。”
“是!”张冬领命,立刻帮忙背着老大夫的药箱、搀扶其臂膀。
“谢大人。”
须臾,客房内仅剩容佑棠、宋慎和卫杰三人。
“他抱着这个包袱做什么?”坐在榻前圆凳上的容佑棠疑惑问,说着便伸手想拿走——
“哎!别!”
卫杰慌忙喝止,箭一般飞窜阻拦,但还是慢了一步!容佑棠挨得近,右手一探便碰到包袱皮,惹得昏迷的宋慎蓦然睁开眼睛,厉声暴吼:
“滚!”
酩酊大醉的宋慎两眼布满血丝,赤红,喘着粗气,神智混乱,左手死死抱着包袱,右臂倏然扣住容佑棠手腕,正欲发狠拧断时,幸亏卫杰险险一扑,情急之下猛一掐其肘部麻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