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立即传御医诊脉,务必好生照顾着,本王戌时后亲自去查看,倘若有任何不妥,唯你们是问!”
“奴婢遵命。”太监们深深躬身,毕恭毕敬。
庆王安慰道:“旻裕,别哭了,同你哥哥去瑞王叔那儿歇息,等我忙完了,晚上再见面。”说着便把侄子转交给管事太监抱着。
大皇子负手,黑着脸,不悦地阻止:“老三,侄儿们回京奔丧,灵堂就在前面,好歹让他们先去给皇后娘娘磕个头吧?”
赵旻裕软绵绵趴在太监肩上,止不住地抽泣;赵旻衡年长两岁,较为懂事,十分紧张,,眼巴巴凝望庆王——人之常情,幼时他畏惧冷面严厉的庆王叔、喜欢笑眯眯的伯父,长大一些后,却相反了。
“大哥,你也看见了,两个孩子风尘仆仆,茶饭未进。况且旻裕病了,难道不应该让他们洗漱更衣、缓一口气再去灵堂?再者说,他们还没给父皇请安吧?”庆王义正辞严道。
哼,你居然踩着我装好人?
“哎,瞧你这话说的!”大皇子心里不屑,抬手一拍额头,苦笑道:“我只是想让他们去灵前磕几个头而已,露个脸,让平南侯府的人瞧瞧,完了就会安排他们歇息的。毕竟小孩子嘛,孝道心意尽了即可,用不着熬夜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