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顺县的一桩陈年盗窃旧案,现已填进去两条人命,拖了快三年都没结案。”容佑棠简明扼要告知。
“顺县不是曾遭了匪患吗?当年县令刚关押了牛宜良父子三人,县衙就被土匪洗劫焚烧了,幸而牢房并未被烧毁,但县衙官员调动频频,案子便耽搁了,牛宜良俩儿子病死狱中,他也只剩半条命。”卫杰补充道。
“盗窃?他们偷了什么?假如是普通盗窃案,应该不用劳动堂堂知府。”卓恺一针见血问。
容佑棠赞赏地笑了笑,眼神透着兴奋,轻声说:
“铁。”
“偷铁?”
“铁矿!”容佑棠低声提醒:“目前并无确凿证据,案情很不明朗,只能说涉嫌偷盗。”
“铁矿必须是官营,朝廷严令禁止民间私营。”卫杰喝了口茶,叹道:“牛宜良接连遭受丧子打击,有些、有些……不知真傻还是装傻,总之不理睬人,一句话也不说。”
容佑棠难掩激动,满怀期待道:“河间其它州有几个冶铁小作坊,但喜州没有,倘若咱们能弄一个大作坊,百利而无一害啊!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卓恺了然点头,旋即承诺:“假如你不嫌弃外行无知,明早我就帮忙调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