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,严加看管,不准为难他,给他热水热汤饭,本官择日提审。”
“是。”衙役忙碌把囚车里的犯人转交给司狱长。
“大人,案卷搁哪儿?”侍卫问。
容佑棠抖抖湿润的衣袖,说:“送到书房吧,我晚上要看。”
“是。”
容佑棠催促众人:“走,咱们快进屋换衣裳,湿漉漉穿半天了都,仔细生病。”
“总算不虚此行!”卫杰吁了口气。
容佑棠笑了笑,坚定道:“倘若是冤案,就必须平反,牛家人不明不白在狱里冤死两个,这案子怎么结?我根本没法往上报。”
“都是前任县令和知府贪赃枉法弄出的烂摊子!”卫杰叹气。
“没办法,我既然接任了,只能着手收拾烂摊子,否则年底过不了刑部那一关。”容佑棠镇定冷静,步履匆匆。
一行人迈进前堂,张冬飞奔相迎,眉开眼笑地告知:“大人,卓公子午后到了,现正在客房歇息。”
“哦?”容佑棠愉快笑对同伴说:“恺哥来了,今晚咱们喝一顿接风酒!”
“好哇。”卫杰等人也乐呵呵。
张冬赶紧又说:“还有,童老板、岳老板和花大娘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