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满怀期待热切的心,彻底坠入冰窟,寒冷刺骨。
“好,好。”脸庞扭曲的赵泽武笑得比哭还难看,嘴唇哆嗦,忽然掉头下船,脚步踉跄,头也不回,恶狠狠道:“你太过分了,武爷今后若再纠缠你,我就不是人!”语毕,噔噔噔跑走,迅速出现在下方船舷边,气势汹汹踏上登岸的木板桥。
终于把瘟神赶走了。
卓恺松了口气,异常疲惫,恍若急行军了六百里一般,低声催促管家:“船要开了,你们也下去吧,别妨碍船老大做生意。”
“可您——”
“我没事,你们快下去。”卓恺背靠舱房门板,怔怔凝望水面,渡口位于河湾,水流平缓,腰牌木块和亲卫服包袱浮浮沉沉,那是他拼搏多年的心血。
“是。”
“公子一路保重。”卓管家叹了口气,只得带小厮下船。
然而
下一瞬
同样气得发抖的赵泽武行至木板桥一半时,毫无征兆地纵身一跳,“扑通”一声,溅起大片水花,他沉没瞬息后冒出水面,奋力划水游向包袱,悲愤大喊:
“丢弃的东西是无主的,谁捡到归谁。你不要就不要,我要!”
船上岸上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