佑棠自然赞同。
哼,你现在知道求人了?雕州知府元白暗中得意冷哼,专注品茗,微笑旁观。
议事厅鸦雀无声,一片死寂。
戚绍竹沉下脸,威严道:“邴州忙于抗灾,自顾不暇,它是爱莫能助了。你们什么情况?都说来听听。”
纶州知府晁友木眼风扫视几圈,率先委婉表示:“大人,并非下官不帮忙,但纶州去岁也有八个县遭受蝗灾,颗粒无收,下官正苦于如何自行拆补抹平,唉,实在没有余粮,抱歉。”
“唔。”戚绍竹抬手下压,示意对方坐。
关州知府楚奎随后起立,愁眉苦脸,说:“延河水寇猖獗,犯案后躲藏于深山老林,至今未能彻底剿灭,下官生怕酿成匪窝,遂额外养着一大群民兵,时刻待命追剿水寇,口粮耗费巨大呀,大人是知道的。”语毕,他望着容佑棠,客气道:“容大人曾奉旨到关州查案,想必也清楚。”
戚绍竹一言不发,抬手又压了压。
“匪寇确实棘手,楚大人的难处我理解。”容佑棠彬彬有礼回答。
于是,在场只剩陂州和雕州两位知府尚未表态。
议事厅又是一阵鸦雀无声。
分坐两列的五位知府面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