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”
血缘特别奇妙。父子关系一度紧张的两人,性格其实十分相似。
承天帝哑口无言,气着气着,反而乐了,笑骂:“如此说来,朕暂且还真不能让你主持早朝,以免当场气晕几个老臣!”
“儿臣无能。”庆王镇定自若,冷静说:“近期忙于筹备四月募兵,势必多歇于北营,请恕不能常进宫给您请安。”
还是雍儿聪明懂事!承天帝倍感欣慰,面上却不显半分,慢条斯理吩咐:“认真管好你手下的兵,那比请安重要多了。下去吧。”
“您多保重,儿臣出城回营去了。”庆王垂首,起身离去。
承天帝目送儿子的背影,笑吟吟,片刻,忽然问:“他的披风搁哪儿了?底下人可还清醒伺候着?”
原本沉睡的李德英及时清醒,撑着熏笼立起,恭谨道:“老奴这就去瞧瞧!”语毕,他亲自小跑着追出殿外,脚步声引得刚穿好披风的庆王转身问:
“李公公,父皇有何吩咐?”
“雪天寒冷,陛下吩咐老奴提醒您别忘记披风。”李德英本就敬重庆王,此时更是毕恭毕敬。
黎明在即,长廊下寒风纵穿无阻,吹得庆王的披风一角猎猎飘扬,他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