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张冬责无旁贷,挺身而出,老母鸡似的把容佑棠挡住,义正词严道:
“别拉拉扯扯啊,我家少爷绝不会进去!”
容佑棠拍拍小厮肩膀:“喊什么?走了。”语毕,他头疼地皱眉,饥肠辘辘,实在没精力继续巡查街市,匆匆找了个地方吃晚饭。
眼睁睁目送一群剽悍壮汉簇拥翩翩公子离去,两名妓子不约而同顿足,扼腕娇嗔:
“哎,好可惜了的!”
“那公子生得真俊呀,前呼后拥的,肯定出自富贵人家。”
她们头上、青楼二楼的栏杆处,另有三五个美艳娇媚的同伴,嗤笑道:
“呵呵呵,那样的公子,岂能被妹妹们拉进楼?”
“人家里管得严,没看他的护卫防贼似的么?”
“倘若年轻公子独身一人,心软脸软,估计多拽几下会顺从,可惜呀,他带着那么些下人。”
……
“呸!马后炮!”
“我们拽不动、你们就拽得动了?你们既有能耐,刚才怎么都不吱声呢?”楼下两名妓子恼羞回嘴,单手叉腰,脖颈略歪,骂人也脆生生娇滴滴的。
亥时,容佑棠一行吃饱喝足,缓了缓,养了些精气神,骑马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