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骄傲很不妥,收着些吧。沅水大营的将士本身不差,可惜平日操练不得当,临阵阵形转换僵滞,整体缺乏默契。”
“咳!其实他们就是懒,哪里像咱们呢?拿西北备战的态度来练兵,夏练三伏,冬练三九,风霜雨雪无阻,精兵精兵,不锤炼打磨怎练得出精锐?”郭达侃侃而谈,末了说:“这些都是您教的,我觉着非常有道理,戍卫京都何等重要?绝不能懈怠!”
庆王莞尔,很是赞同,遂并未训导表弟“戒骄戒躁”,他端着茶行至外间,腿伤已痊愈,行走姿态恢复如初,只是夜间不常回城,只隔三岔五入宫请安并回府看望胞弟,除此之外皆歇在北营,专心致志处理公务。
“表哥,还有,昨儿我在户部遇见二殿下了,他和平南侯在僻静处争执,看着挺激烈的,可惜离得太远,听不清。”
庆王淡笑道:“是吗?”
“皇后那儿……”郭达隐晦耳语,点到为止。
庆王笑脸一收,冷冷说:“静观其变,她已经逍遥藏匿太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