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佑棠比谁都急于知道原因,遂答:“是。”
不多时,两名军医捧着药瓶上前回禀:“殿下,此瓶中物本属上好的金创药,但添了两样活血通络的药材,具体有待细验。”
“虽然不对容大人之症,所幸于身体无害。”老大夫扭头,正色告诉容佑棠:“容大人,您用错药了,请停下缓缓,不宜几种药混用,一则恐药性相克,二则不利于药效发挥。”
对方照顾自己至脱离疼痛,容佑棠感激拱手道:“多谢大夫。”
赵泽雍松了口气:“你们仔细给他配些对症药,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片刻后,现任定北侯郭衡于议事厅外求见,其随从留在前营,仅孤身一人。
“请进。”赵泽雍不动神色。
郭达垂手侍立,焦头烂额,此刻只想钻进地缝或原地消失。
须臾,轻裘缓带的定北侯信步踏入,一如往常拱手道:“见过殿下。”
“请起。来人,看座。”赵泽雍抬手虚扶。
“谢殿下。”
“父亲。”郭达恭敬垂首。
“下官拜见大人。”容佑棠随后行礼。
定北侯清瘦颀长,颔下蓄了一缕短须,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