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亲昵期,难舍难分,即使陛下和我祖母等亲友轮番施压,表哥也不会放手,必定千方百计、竭尽全力保护容哥儿。只是,那样大大不妥,我祖母尚可不论,激恼陛下就完了!
帝王之怒,谁扛得住?管你如何相爱,一道赐婚圣旨足以拆散……
冥思苦想,足足一盏茶的功夫,郭达敬佩颔首,握膝端坐,五味杂陈地说:“容哥儿,往日我只当你是文采出众的毛头小子,没想到你竟有如此见识、如此胸襟,可谓深谋远虑,不愧是表哥欣赏的人!”
容佑棠透骨酸心,面上却不显,轻轻说:“人无远虑,必有近忧。目光放长远些,兴许才能相处得久些。”
你和表哥会天长地久吗?
郭达眼睛一转,忍下了,转而问:“关于外放,你考虑清楚了?”
“是!”容佑棠双目炯炯有神,满怀希冀道:
“我准备请旨调去河间。”
郭达哭笑不得,纳闷问:“嗳,你小子打算跟河间省过不去了是吧?剿匪去了一趟,查案去了一趟,居然还想长驻?”
容佑棠认真点头:“正是。”
“河间自古动乱不堪,穷山恶水出刁民,土匪盗贼横行,当地官府贪污无能,被朝廷收拾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