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
容开济搁笔,吹一吹墨迹,将大红斗方“福”字晾至一旁,疑惑问:“哥儿今天这么早回家了?”
“可不嘛!我也觉着奇怪,少爷近期不都得去庆王府忙要务吗?”李顺小声嘀咕。
话音刚落,容佑棠迈进门槛,手提一玉色包袱包裹的长条盒子,慢吞吞说:“爹,我回来了。”
“洗洗手,坐会儿,马上吃饭。”容开济迎上前,接过儿子提着的盒子,随口问:“你又买了什么东西?”
“圣旨。”
李顺急忙凑近。
“写的什么?”容开济吓了一跳。
容佑棠脱掉披风,“嘭”一下把自己摔进太师椅,一动不动,有气无力说:“陛下给我升官了。”
“哎呀,好事啊!”李顺大喜过望,用力一拍掌,兴奋提醒:“老爷,难怪昨夜结了朵灯花,原来是应在少爷升官!”
容开济笑得合不拢嘴,小心翼翼展开圣旨,飞速扫视,惊喜道:“翰林院侍讲学士?好,好,我儿真有出息!也是仰赖佛祖和诸天神菩萨保佑,择个黄道吉日,咱们去拜祭拜祭、烧烧香,告慰你娘和列祖列宗在天之灵。”
容佑棠膝盖生疼,鼻尖通红,手指发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