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周夫人确实没疯。”
“那为什么?他们居然异口同声地胡说?”包锋思绪一片空茫,丧失思考能力。
赵泽雍挑眉:“你当真不明白?”
跪坐的包锋哆嗦软倒,庆王亲卫们的钳制变成了搀扶。
“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”容佑棠顿了顿,补充道:“况且,他们成亲后三日一吵、五日一闹,情分比纸还薄,危急关头可想而知。”
庆王闻言,扭头看了一眼。
“伪君子,道貌岸然,冷血绝情的畜生。”包锋剧烈颤抖,喃喃自语:“我知道,我就知道。自相识伊始,他就在利用二姑娘,顶着江南探花才子的名头,处心积虑,千方百计,殷勤讨好平南侯,那时我就明白了,大人也清楚,可二姑娘天真单纯,就是看不透,而且不听劝,执意下嫁,落得如此下场。老天无眼啊!”
容佑棠趁机透露:“据悉,如今周府没有主母,由苏氏掌管后院。”
“什么?那娼妇管家务?”包锋复又变得激动,急忙打听:“那,周姑娘呢?”
容佑棠如实相告:“据说被周大人禁足了,原因不明。”
包锋登时颓丧垂首。
碍于周仁霖乃容佑棠生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