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光石火间,周仁霖瞬间领悟,下意识后退一步,警惕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您是聪明人,还用得着我这江湖宵小之辈点破?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周仁霖装傻。
“啧啧啧~”信使揶揄嘬嘴,挤眉弄眼,放下二郎腿,起身抱着手臂,比周仁霖高半头,好整以暇道:“罢了,我明说了吧,免得您回头又向殿下告状指责我疏忽失职。”
周仁霖脸色十分难看,可惜把柄被对方拿捏着,敢怒不敢言。
“殿下有令,”信使终于收起鄙夷嘲弄表情,正色告知:“宿敌已消灭,新对手冒出头,容佑棠乃令郎,请您尽快劝化笼络其为大业效忠,里应外合对付庆王,不得有误,否则后果自行思量!”
一群贪得无厌之徒……果然不出我所料。
“那不可能!”周仁霖脱口驳斥。
“三纲五常,父为子纲,孝道乃天理,怎么不可能?”
周仁霖气急败坏,黑着脸反问:“殿下神通广大,难道他就没查出佑棠改名换姓拒绝认祖归宗的原因?那孩子被个老阉竖恶意挑唆,忤逆得很,变着法儿跟亲老子对着干,根本不听管教。”
“哦,那个啊,殿下大概查到一些。”信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