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人已经去了,死者无法开口,只能由明杰代替。”语毕,他扭头催促:“明杰,立刻代你母亲向容大人道歉!自古‘冤家宜解不宜结’,你们既是同窗、又同为翰林院进士,不宜因为此事结仇。”
周明杰血红的眼睛紧盯容佑棠,一声不吭。
容佑棠镇定对视,暗忖:周仁霖为何没来?他满腹疑团,沉思片刻,平静道:“杨大人,赔礼道歉都不必了,下官只是皮肉伤而已。”
庆王端坐上首,习惯性板着脸,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“明杰?”平南侯不悦了。
周明杰恨入骨髓,发誓要让容佑棠血债血偿,但顾及仕途前程需要外祖父提携,咬牙拱手说:“家母因病伤人,绝非故意,况且她已当场身亡,请容大人谅解。”
杨若芳已死,加之大局形势所迫,容佑棠别无选择,只能疏离道:“我不会挂怀,请周公子节哀顺变。”
假惺惺,卑鄙至极。
总有一天,我要你碎尸万段,以血祭母亲和弟弟!
“多谢容大人宽宏大量。”周明杰嘴角肌肉抽搐,满腔怨愤乱窜,却茫茫然,不知该向谁发泄,索性一股脑儿倾倒在庶弟头上,恨得牙痒痒。
赵泽雍稳如泰山,不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