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容佑棠摇摇头,轻声否决:“暂时没有。正因为死者是平南侯的外孙,殿下才不能出面,否则极可能闹得更大,变成两方权贵僵持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
“再加上,瑫儿的叔父也是朝廷命官,乃现任工部郎中,形势复杂啊。”容开济愁眉不展,苦思对策。
容佑棠心情沉重,至此仍未接受周明宏已死的消息,他肃穆说:“按律,假如是状告持械杀人,衙门必须派仵作验尸以确定死因,倘若真是因为撞伤脑袋致死,那瑫弟及其同窗难逃罪责。”
三人同时陷入沉默,真相未明之前,谁也不敢妄下结论。
小半个时辰后,马车抵达衙门,公堂外已聚集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。
齐志阳身手矫健,率先一跃而下,容佑棠紧随其后,正要转身搀扶养父,却发现后面又急冲冲赶来两辆马车并许多随车仆从,车帘被急切扯开,心急如焚的周仁霖探头,和庶子四目相对,呆住了。
“你愣着做什么?快下车呀!”杨若芳语带哭腔,一把挤开丈夫,绝望喊道:“我不信,死也不信,一定是奴才胡说八道!宏儿呢?宏儿在哪里?”她跌跌撞撞跳下马车,一抬眼,冷不防看见对面的容佑棠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