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有公务在身,大人们立等着审问案犯,不敢耽误时间。容大人,您只管问,小的保证知无不言,横竖不是什么秘密。”捕头直爽表示。
“从前我被恶邻诬告时,多亏铁捕头通融指点,至今非常感激。这一次,诸位要拿的岳山书院容瑫,乃是我的堂弟。不知此案原告是谁?”容佑棠恳切问。
“连楚楚。”捕头说。
奇怪,怎么不是周家?
容佑棠一头雾水,讶异问:“连楚楚?那是谁?”
“死者周明宏的相好。”捕头解释道。
哦,周明宏的相好——
“等等!”容佑棠猛地回神,难以置信,倒吸一口凉气,急问:“你说‘死者’?”
“闹出人命了?”齐志阳也很吃惊。
容佑棠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,屏息追问:“周明宏死了?”
“是的。”捕头认真点头,因为和容佑棠打过几次交道,算有些交情,他低声透露:“我们也觉着奇怪,死者可是平南侯的外孙,可为什么报官的是连楚楚?那是个风尘女子,据说被死者赎身,金屋藏娇似的养在西城胡同里。”
周明宏死了!
容佑棠屏住呼吸,久久未能回神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