躯体压得无法动弹。
“是吗?”赵泽雍嗓音喑哑,眸色幽深晦暗,左手撑在对方耳侧,目不转睛地凝视,右手缓缓解开自己的腰封。
借着床榻对角戳灯的昏黄亮光,容佑棠双目圆睁,忘记了呼吸,看看庆王、又往下看看对方的手。
赵泽雍解开腰封,一抽,再一扔,丢到地上,腰封镶嵌的青玉扣清脆“叮当”落地。
“殿下,你、你——”容佑棠吓得结巴,一动不敢动。
“怕什么?人都有七情六欲,这很正常,不懂也无妨,本王会教你。”赵泽雍低声安抚,同时脱掉比甲,深深吻下去。
容佑棠指尖控制不住地哆嗦,艰难别开脸,颤声问:“既然不懂也无妨,那我可以不学吗?这样子太奇怪了!”
“不可以!”
赵泽雍坚拒,俊脸微红,鬓角热汗流淌,滴进身下人的衣领内,他竭力隐忍,以免失控把人吓跑,沉声发问:“凡事谦虚好学,知识方能有所精进,圣人之言你忘了不成?”
这种时候,您怎么能提圣人之言?
“我没忘。”容佑棠哭笑不得,放松了一些。
“如此甚好。”赵泽雍满意颔首,在霸道与温柔之间,慎之又慎地拿捏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