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睡。
一觉睡到天黑透,容佑棠猛地睁开眼睛:
卧房内仅剩自己一人,安安稳稳盖着被子;角落亮着两座戳灯,一套内外齐备的衣衫整整齐齐叠好放置架上。
天黑了!
我得赶回家吃晚饭……
容佑棠一咕噜下床,心急火燎穿好衣服,记挂着等待自己回家的养父,内疚感压倒其它一切,匆匆离开王府,一溜烟回家了。
徒留审问镇千保返回的庆王面对空荡荡的卧房。
“哼。”
“好一个混帐东西。”
庆王失望地叹了口气。
华灯初上,京城繁荣富庶,车水马龙,游人如织。
十月的晚风清凉,吹面舒爽。
车轮滚滚,马蹄清脆,王府管家坚持派侍卫赶车护送容佑棠回家。
下午的混乱场景挥之不去,容佑棠一路胡思乱想,脸皮发烧,待回到家门口时,他已经给了自己好几个嘴巴子。
告别侍卫后,他略定定神,拍门呼喊:
“张伯?顺伯?我回来了。”
很快的,院门被“嘭”地拉开,杂役老张头一脸焦急,顿足扼腕地说:“少爷可算回来了!您赶紧去书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