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怪?”
皇后流了几滴眼泪,反而恢复镇定,她幽幽叹息:“本宫不过虚虚顶了嫡母的名头而已,泽福是你一手带大的,无论他如何无礼,本宫也不好置喙,以免妹妹多心,误会什么。”
承天帝脸色微变,不满地暼向长子,仍旧没说什么。
韩贵妃被刺得脸颊羞红,咬牙跪下,说:“妹妹教子无方,还望姐姐大度见谅。”她随后喝令:“皇儿,还不速速向娘娘赔礼?”
大皇子其实很懊悔。他代理朝政大半月,惊觉有些难以自控,尤其面对皇后一派时,总忍不住扬眉吐气一番。他依言跪下,隐晦道:“因太过担忧父皇龙体,我方才一时情急,失礼了,请娘娘谅解。唉,都怪王昭仪所言耸人听闻,她说的那些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”
“经多名御医诊断,确认王昭仪已经神智失常,直白而言,就是疯病。既是疯病,她发病时自然胡言乱语,大殿下若好奇,大可逐字逐句提笔记下,细细琢磨,兴许会有意外发现,也未克制。比如,王妹妹曾不止一次嚷破韩妹妹曾下药毒害八皇子,幸亏她警觉,几次倒了可疑吃食,小八才侥幸存活。”
“简直一派胡言!”
韩贵妃睁大杏仁眼,一口否定,义正词严地解释:“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