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!”
“你进去吧。”庆王说完,匆忙带人追赶八皇子而去。虽然出事的是王昭仪,但闹得如此沸沸扬扬,他们少不得过去瞧瞧情况。
“是。” 容佑棠目送对方离去,眉头紧皱,旋即打起精神,绕帐篷转了两圈,视察防卫是否严密,而后踏进帐篷,恰巧与坐起的瑞王四目相对:“拜见瑞王殿下。您醒了?身上觉得如何?”容佑棠关切问。话音刚落,日夜候在帐外的内侍便鱼贯而入,垂手待命。
“无碍。你们退下吧。”瑞王一挥手,屏退亲信。
“是。”
容佑棠无暇顾及太多,首先赶去开箱,查看物证和卷宗,再三确认完好无损后,小心翼翼上锁。
“外头出什么事了?”瑞王轻声问,嗓音清越朗润,十分悦耳。他坐着,头发简单束成一把,身穿牙色单衣,盖着雪青绫被,右手衣袖掀起一截,露出玉白手腕。优雅从容,贵不可言。
“下官奉庆王殿下之命而来,照顾您并保管物证,不甚清楚情况,恍惚听见是冷宫如何如何了。”容佑棠含糊答。
“嗯。”瑞王点头,一听就明白,问:“可是昭仪娘娘身体不适?”
容佑棠惊讶于对方的坦率,想了想,据实以告:“下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