翰林院栽培了多少庶吉士?他们只是缺乏证明才干的机会而已,给一些机会,必能筛选出德才兼备之士。”
“三哥说得对。来,喝茶。”赵泽宁尊敬地给兄长奉茶。
“多谢。”庆王接过,再度顺势暼去审视的一眼。
赵泽宁佯作不知,他冷汗涔涔冒出,汗湿重衫,直觉不安,焦虑渴盼安排下去的人顺利毁了墨阁的掌印和指纹。只要没有铁证,他大可抵死不承认,毕竟一家人,且是皇家,想必顶多被申斥厌弃。
——呵,我自出生以来就被厌弃冷落,无所谓了。赵泽宁冷笑。
“小时候,每逢年节,兄弟姐妹们总会聚在御花园,或追逐嬉闹,或乘船游湖,或钓鱼放风筝,十分热闹有趣。”庆王徐徐提起,很是怀缅,他低头注视碧绿茶汤,怅然若失,说:“可惜我去了西北十年,与兄弟妹妹们两地分隔,未能尽到兄长的责任,委实遗憾。”
五皇子赶紧宽慰:“三哥此言差矣!你虽然奉旨去戍守西北,但年年回京探亲啊,手足骨肉亲情,断不会因为分别而消褪,仍是像从前一样。”
不一样了。长大后,再回不到从前。庆王仰脖,一口饮尽八皇子奉的茶。
哼,从前有什么好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