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个禁军,生怕罪名落到自己头上,该不会动大刑了吧?屈打成招?”五皇子疑道。
庆王摇头,沉声道:“我事先嘱咐过曹统领,不得随意动刑。无论能否抓住凶手,禁军都难逃惩戒,毕竟内廷安危由他们戍卫,宜琳出事的半刻钟内,明显是巡护换防安排欠妥,被凶手抓住了作案时机。”
“啧,如此看来,主动告老的前任统领卓志阳算逃过一劫了?失职失察的罪名,只能现任统领扛。”五皇子唏嘘撇嘴。
庆王昂首阔步向前,余光却不时扫向容佑棠,正想问对方为何沉默寡言时,容佑棠没头没脑地问:“殿下,宫廷画师何时能将粗布上的掌印指纹处理出来?”
五皇子识趣地闭嘴摇扇子。
庆王答:“他们称精细复杂得很,使用修复前朝古绢画的法子,至少需要两日。”
容佑棠毅然决然,又问:“那,昨夜出席家宴的都有谁?”
庆王不由自主地停顿,若有所思,低声问:“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?”
“我、我好奇。”容佑棠含糊解释。
五皇子随口答:“嗨,还能有谁?无非帝后、皇子公主、部分妃嫔。”
“一定还有许多宫女内侍吧?”